中国微侵袭神经外科杂志

“平凡”之歌——武汉脑科医院 ? 长江航运总医 

来源:中国微侵袭神经外科杂志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2-18

“共克疾病 同享健康” 武汉脑科医院?长江航运总医院的健康理念 秉承医学的大爱精神,“共克疾病同享健康”成为武汉脑科医院?长江航运总医院的健康理念,这是流淌在每位医者血液中与患者生死与共的行医理念,这一理念在院神经外科团队中尤为突显,他们爱岗敬业、默默奉献、尊重生命的优秀品质被大家传颂。 开拓 胡飞,神经外科“领头羊”。在二十余年的职业生涯中,他将全部精力和才华奉献给了热爱的脑科事业。为医院神经外科中心的建立提供了大量的宝贵资料和合理化建议。 近些年来,他更甘当“人梯”,不断培育壮大脑科青年医生团队,开辟了医院微创神经外科的崭新领域。 脑肿瘤是神经外科中最难处理的一种疾病,治疗风险很高,病人一旦得知脑瘤后心理压力巨大,少数人甚至想一死了之。碰到这种情况,胡飞总是亲切的同病人交流,了解他们的心态,讲明真实的病情,缓解他们的压力,帮他们树立信心,战胜疾病。 胡飞的浩然正气影响着他的团队,在胡飞的带领下,他们总是能够妥善的处理术前“红包”这一敏感问题,为使患者及家属安心,偷偷将钱打入患者住院费中,只等患者出院时才发现,感动之情化作一封封感谢信,贴满了脑科的荣誉榜。 抉择 自从成为医生,岑波便明白,病人的生命与健康要放在第一位。2014年7月的一个上午,一位70岁的老人因大脑动脉瘤破裂出血正被送往手术室,岑波在做术前准备。突然,他的电话铃声响起,“岑主任,您妈妈现在病情危重,恐怕……”电话那头是医院重症监护病房医生急促的声音。 然而,手术台上正躺着一位同样急需救治的老人,如果不尽快手术,很可能有生命危险。“我知道了,有台手术,手术完了就过来,麻烦你们照料一下!”忍着悲痛,岑波挂断电话走向手术室。 手术还在进行中。电话再次响起,噩耗传来,岑主任的母亲停止了呼吸、心跳。手术台边的岑波略微停顿,仰起头让眼里的泪花收回去,他怕影响当前的手术视野,手术继续着。 五个多小时后,手术顺利结束。岑波的手术衣已被汗水浸透,但他顾不上这些,更衣后立刻冲向太平间,看着已被白布包裹的老母亲,他捂着脸失声痛哭,泪流满面。 痴迷 自2003年从事神经介入专业以来,身穿10斤铅衣,手拿直径2毫米的手术导管,每天受X射线的辐射,对蒋泳而言已是家常便饭。一个月20多台手术,平均4、5个小时,X射线的辐射量相当于给他拍了1000多张X光片,危害可想而知。 “当初,考虑神经介入微创治疗能满足脑血管病人的需求。”蒋泳确实没想到铅衣穿得再严实也无法避免与X射线的“亲密接触”,手术中,常需要依靠血管造影设备的球管来了解血管的方位,这个放射线的发出口犹如一盏黑夜中的探照灯指明手术方向,却随着手术角度的变化和时间的推移,不断放出X射线侵蚀他的身体。 13年来,蒋泳的身体一直处于透支状态,头发变白、视力老化、腰酸背痛这些老年性疾病已提前缠上身。可这些都没让他产生放弃神经介入工作的念头,反而越做越痴迷。 每位介入医师都有一块特殊的铅牌,用它来记录受辐射的程度,每年都要检测一次才能判断来年能否继续上手术。每逢检测,蒋泳总是很忐忑:“50岁是介入医师的最高工作年限,但我早就迷上这一行了,真不想这么早退下来!” 强者 神经外科一病区有位戴眼镜,面色略微发黄,言语不多,看上去有些严肃的医生,他就是邱勇,同事们总亲切的叫他“老邱”。 2012年的一次身体检查,老邱被确诊为膀胱癌。这是一种泌尿系统的恶性肿瘤,术后必须携带尿袋生活。想到刚步入正轨的神经介入专科,想到携带尿袋可能无法继续工作,老邱非常难过,他与妻子商量后决定,冒着扩散的风险先把受癌细胞侵蚀的部分膀胱切除。然而,病痛仍无时不刻在折磨着老邱。2013年他又被确诊为肺癌。护士长说:“虽然饱受心理和身体上的折磨,但老邱没有被击垮,从没表现出一丝的悲伤和丧气。在疾病面前老邱是个强者!” 既是医生,又是病人,这让老邱更能了解病人的痛楚,与病人相处得更加融洽,特别是一些疑难杂症的农村病人。64岁的旦老就是其中一个,因为年纪大、慢性病多,对他的治疗,老邱操碎了心。从6月到9月,旦老的病情不断变化,各种术后并发症让他和他的老伴都产生了放弃治疗的念头。细心的老邱察觉到了他们的情绪变化,想尽各种办法做旦老的思想工作,鼓励他坚持治疗。历经大大小小6次手术,躺着进来的旦老最后康复走回家。 工作狂 “他几乎没公休过,天天在病房都能看到他的身影。”“他很爱学习钻研,聊起专业来就很兴奋。”在周围人眼里,王焕明绝对是神经外科的工作狂人。 从医近二十年来,除了给出院患者递名片,王焕明还承诺手机24小时开机。无论白天黑夜,各地总有患者打电话过来向他咨询,多的时候一天要接二、三十个患者来电。由于王焕明主要治疗功能神经外科方面的疾病,接触的癫痫患者较多,很多患者一发病就给他打电话,甚至在深更半夜。因为电话太多怕吵到家人,晚上王焕明只好跟妻子和女儿分房睡,这一分就是九年多。孩子抱怨说:“病人随时可以见到爸爸,但是我见爸爸还要预约!”。 王焕明说,其实他也不想成为“工作狂”,但作为一名神经外科医生必须时刻如履薄冰、如临深渊。每天睡觉前他都会把科室里50多名患者在脑袋里“过”一遍,这样才能睡着,多惦记一下病人,也许他们活下来、甚至康复的几率就会多增加一些。 好“爸爸” 患儿天天11个月大时,因先天脑积水在多家医院“碰壁”。4岁时,小天天第一次在小儿神经外科接受治疗,生命有望。 邵强回忆:天天来的时候头围有65厘米,超出了成人大小。由于病情变化需进行二次手术,当孩子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,感到害怕的他抱着邵强脱口喊了一声“邵爸爸”。能得到孩子这样的信赖,来源于这位人到中年依旧未婚的医生将所有心血倾注在患儿身上。晚上下班,他总要去看一眼,跟孩子们道个别;周末休息,也要来医院逛一圈;假如是自己值夜班,他更是隔三岔五到孩子们身边。 在救治了许许多多的孩子后,邵强也认了好几个“干儿子”,这完全是出于家属对他的感谢。做手术时还是一个个懵懂的小孩,慢慢的,都长大了,也都很健康。有的还给他留了微信,时常交流一下,逢年过节问候一声,这让邵强很欣慰、很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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